我与《读者》渊源已久。早在20多年前外出打工时,业余时间,手里就常留有《读者》(那时叫《读者文摘》)的墨香。
几年前,在我的诱导下,上小学和中学的女儿们开始订阅书刊,不料久违的《读者》也博得了女儿们的亲睐。然而,热衷剪报的我,每次只能从《读者》中看中不多的几篇好文章。但对开了“天窗”后的《读者》我并没舍得丢弃。一年后,在我无事时,重读了那些被开过“天窗”的《读者》,居然发现仍有许多美文值得我剪裁收藏。就这样,每隔一年,我就重读一次往年的《读者》,每次总能从布满“天窗”的《读者》中发现“宝藏”。现在那些早已陈旧的《读者》已被我“开采”得“千疮百孔”。本是“丰满”的身躯也被“瘦身”得簿如蝉翼。
我时常困惑,为什么第一次阅读时对我没多大吸引力的文章,若干段时日后也能成为我心目中的美文?几经琢磨,哦!一定是我在对《读者》日复一日的阅读中渐渐提高了素养、增加了兴趣、升华了境界。
这便是我对《读者》最深切的感受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