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地方
总有那么一个地方,让你牵肠挂肚,费尽思量。
小时候,那个地方是老家——父辈的故乡。多砂的土地,干打垒的墙,满口香的花生,还有那条著名的松花江……
年轻时,那个地方是恋人的家乡。它神秘,每一次呼唤都会撞起异常激动的回响;它柔弱,每一次霜欺都会有一根心弦冻僵;它多愁善感,每一场绵绵细雨都能将恋人的身影鞭伤……
年老时,那个地方是儿女工作、生活的地方。在地图上追踪儿女行程的是你放大的目光,在媒体上感受那儿风雨的是你焦灼的心脏;忽然有一天,发现自己竟然比儿女更亲近那片土地,比儿女对那里的风土人情更耳熟能详……
总有那么一个地方,穿越过往的时空,象所有的深爱一样,在你的人生中飞翔。
在湖边晒太阳
那天,在大庆滨州湖边的长椅上,我昏昏欲睡,落寞不堪地晒太阳。
有风不安地在湖面和湖边逡巡;阳光里有种干燥的味道。
有一种树五?一我来时树叶还是娇嫩的黄色,而现在(十?一)已经变成了红色。我问那是糖槭吗?有位老者摇头说不是,糖槭叶子更宽一些。
无论是与不是,对于游人来说,它都是风景;对于我来说,只不过一种树,而已。
太阳光辽阔无垠,我的世界很空旷。
我已经无法抵挡吸烟的诱惑。
而我在那湖边疏懒地伸展肢体,即如一支把生命燃短,把寂寞拉长的香烟。
安然 |